飯桌上,阮清歌偶然說起白一帆選了自己的課的事情,霍辭硯滿臉警備地看著她。
“他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?”
霍辭硯覺得自己上次去醫院給他的警告還是不夠。
“不知道,他還要來我們實驗室,我們老板估計不會答應。”阮清歌吃著飯,然後道,“其實他過來也行,畢竟林厚德的事情我還是有點懷疑他的。”
霍辭硯來了興趣,“怎麼說?”
阮清歌緩緩道,“你難道沒有發現嗎?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他把那瓶林厚德的藥給我之後,事情的發展就急轉直下了。”
她現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當槍使了。
白風雨和白一帆都是白家人,如果說假設林厚德的事情是白風雨一手策劃的,目的暫時不詳,那麼白一帆作為他的有力競爭者完全有動機去阻礙他。
白一帆到底是助力還是背刺,她總得先試探試探再說。
霍辭硯滿臉欣賞地看著阮清歌。
“看起來,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。”
阮清歌挑眉笑道,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這件事到底跟他有沒有關係,我已經讓霍蘭盛去查了。”霍辭硯今天來找她,也是有了進展,他重新調取了那天年會上的視頻,發現了一些端倪。
阮清歌一張張翻看著當時的照片,率先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。
“當時我們隻是聽到了一聲巨響,些許的濃煙傳了出來,可是並沒有著火或者是彆的什麼情景?”阮清歌抬眼看著霍辭硯,“是這樣嗎?”
“我懷疑這是白一帆聯合白風雨做的一場戲。”
霍辭硯卻說,“或者是,白一帆借了白風雨的場子,完成了自己的一場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