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氣都沒喘勻,就又被趕了出去,“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。”
阮清歌好奇地探頭,兩個人不知道在外麵說些什麼。
回來之後,霍辭硯隻說他一定會好好地感謝陳佩佩。
開車送阮清歌去學校的路上,等紅綠燈的間隙,霍辭硯伸手貼在了阮清歌的小腹,手指輕輕地婆娑。
直到後麵的車輛鳴笛催促,霍辭硯才反應過來,手忙腳亂地挪車。
阮清歌還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,像十七八歲做事毛毛躁躁的小男孩。
可事實上,霍辭硯十七八歲的時候也是謹小慎微,沒什麼安全感。
他的脆弱,痛苦,還有占有欲都毫無掩藏地展露在阮清歌的麵前。
“好了,我到了,我先走了。”
阮清歌低頭解安全帶,卻被霍辭硯伸手攔住。
“你確定不用帶著保鏢嗎?”
阮清歌苦笑道,“當然不用,隻是懷個孕而已。”
霍辭硯一直等到阮清歌進了教學樓之後,才驅車離開,他雖然嘴上答應了阮清歌,但實際上,還是送了些人過去保護阮清歌的安全。
但是因為怕阮清歌發現,這些保鏢都穿著平常的衣服,從外麵看,就像是學校裡的學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