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我查過了,這個外國企業的持股人都是國人,很難不讓人懷疑是在國外注冊的皮包公司,估計是一早就注冊好了,就等著抄底接手。”霍蘭盛還說起一件事。
他在調查這家皮包公司的時候,曾經有一個晚上被人跟蹤過,跟蹤他的人很像是沈蒼術,也就是沈丁香的弟弟。
“沈蒼術為什麼跟蹤我?十有八九是心虛。”霍蘭盛道,“我猜這件事他也脫不了乾係。”
三人在書房裡商量回霍家敲打蔣玉婷的事情,臨走前,還囑咐阮清歌好好休息,不要操心彆的事情,有什麼事情他去處理。
可是沒了霍辭硯在身旁,再加上阮清歌又聽說了研究所的事情,眼睛一閉上,腦子裡全是尚玉茹當時跳樓死在她麵前的樣子,揮之即去。
因為內疚和恐懼引起的嘔吐加上孕期反應,讓阮清歌苦不堪言。
霍辭硯躡手躡腳到家,生怕吵到阮清歌睡覺,結果一開門,竟然看見家裡的燈都亮著。
阮清歌正坐在餐桌旁喝水。
“怎麼了?這麼晚了都不睡覺?”霍辭硯急忙上前圈住她,結果看到她的眼底泛紅,像是剛剛哭過,他反複安撫著她的後背,“你什麼都不必擔心,都有我在。”
霍辭硯寸步不離地哄著阮清歌睡著之後,他才敢稍稍換個姿勢,他自責自己為什麼這個時候要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裡,實在是太草率了。
第二天,阮清歌起了個大早,孕吐讓她幾乎不能按照原先的生物鐘調整自己的作息。
她一睜眼,看見霍辭硯守在他身邊,估計是一晚上沒敢離開,嘴角竟然都有些胡茬冒出來了,肉眼可見的滄桑。
感受到臉上的觸碰,霍辭硯緩緩睜眼,看見阮清歌正在捏他的臉,也就放心地笑了。
“昨晚上回家,他們沒有為難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