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白一帆仰頭將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儘,然後把玻璃酒杯砸在了牆上。
他不會允許阮清歌生下這個孩子,絕不允許。
半個小時後,蔣雲夢的車停在了雲景彆墅,進屋之前,她特意補了一下妝。
誰知道剛進屋子裡,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拉著來到了房間。
是白一帆!
白一帆直接將她甩到了床上。
“白老板!”蔣雲夢有些害怕,她承認,她接近白一帆是想要和他睡,但是這來得也太突然了吧!
白一帆伸手按住她的脖子,“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?”
在白風雨麵前裝得人畜無害,甚至是有些怯懦,隻是偶爾展露自己真實脾性的白一帆,實際上並不是什麼善類。
此時的蔣雲夢還沉浸在這樣的反差當中,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然踏入了另一個爬不出去的深淵。
“白老板......”這一次,是蔣雲夢主動勾上了白一帆的肩膀。
白一帆將蔣雲夢的手從脖子上拿了下來,“彆說話。”
隨即從一旁拿出一條毛巾,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裡。
看著女人漲紅的小臉,男人模糊的視線中仿佛出現了另一張麵孔。
“清歌......”
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,破碎的衣服被扔在地上,室內的溫度開始上升。
再次睜眼,蔣雲夢是在雲景彆墅的床上,隻不過她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。
自己的身上竟然多了些許傷痕,稍微動一動,就渾身酸疼,難以忍受。
這些都是昨晚上留下的?
她裹著條浴巾走到外麵,抬眼看到正坐在沙發上喝酒的白一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