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了幾個小時,阮清歌終於鬆了一口氣,她依依不舍地將婚紗還了回去。
“這套婚紗就放在這裡,你想看隨時可以回來看。”
阮清歌點頭,隨口問道:“霍辭硯,你還會給彆人做婚紗嗎?”
霍辭硯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,“傻瓜,當然不會了,我隻會為你一個人做婚紗。”
阮清歌抿著嘴,眼淚又不爭氣地往下掉,她環著霍辭硯的腰,“你為我做的已經太多了。”
“為了你,做多少,都不多。”
當霍辭硯淡淡地說出這句話,阮清歌已經把霍辭硯的西裝領口全都打濕了。
“好了好了,回家吧。”霍辭硯拍著她的肩膀,讓她彆哭了。
阮清歌搖頭,意思是她還要緩一會兒。
可是等她一偏頭,竟然看到了前麵站著一排服務專員,正看著她笑。
“啊啊,實在是有點丟人。”
阮清歌拉著霍辭硯就往外走。
可惡的是霍辭硯還調侃她,“要不然你再哭一會兒再走?”
離開定製店後,兩個人在商場裡找了一家泰餐廳吃飯。
“這種酸酸甜甜的口味最適合我。”阮清歌吃的津津有味,“我回去也要學著做。”
“等會兒我跟這裡的廚師說一聲,你想吃,每天做好了送到你的學校去。”
阮清歌靜靜地看著霍辭硯,覺得沒有什麼比此刻更幸福了。
“你要是這樣慣著我,那我以後可真是一時半刻都不能離開你了。”
霍辭硯的刀叉在瓷盤中發生了輕微的碰撞,“那就不離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