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們被他的話說得麵紅耳赤，但她們沒有吭聲，隻是默默地忍受著他的評價。
就在霍思成即將走到最末尾的時候，他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。
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女人的臉上，那張臉雖然陌生，但卻與他心中那個熟悉的身影有著七八分的相似。
“孫燕？”他失聲叫了出來，眼神中透露出難以置信的驚喜。
那個女孩被他的話嚇得一愣，她抬起頭，疑惑地看著霍思成。
霍思成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認錯了人，他揉了揉眼睛，仔細打量起這個女孩來。
她的確和孫燕有著相似的眉眼和輪廓，但眼神卻更加清澈明亮，氣質也更為溫婉柔和。
霍思成心中的驚喜慢慢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淡淡的失落和迷茫。
“嗬，你不是她。”
女孩沒有說什麼，隻是微微一笑，繼續站在原地等待下一步的指示。
霍思成看著她，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。
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和荒謬，竟然在這種場合下尋找著那個已經死了的人。
他轉身走回座位，拿起酒杯一飲而儘，酒精的刺激讓他的頭腦更加混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