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沒有這個必要?難道小叔覺得阮家害死一條命,不該賠嗎?”
“是啊,一恒說的有道理。”沈舒婷樂意看霍辭硯吃癟,這個私生子就知道在他們麵前裝。
“雖說念念懷的不是一恒的孩子,可終歸是一條人命,阮家是該賠。”
“何況念念還是阮家的養女,阮家應該不會對養女這麼狠心,不管她吧。”
沈舒婷說著,心中那鬱悶的氣息消散不少。
她有些得意的欣賞著自己豔紅的指甲,露出一抹笑。
阮清歌看他們都這麼說,她也是時候該反擊了。
來這裡之前,她已經拖私家偵探楊森幫忙查阮念念那段時間的所有軌跡。
“阮念念這一胎,本就保不住。”
楊森發來的檢查報告中,阮念念的報告顯示,她本就有些流產的預兆。
對阮清歌的話,沈舒婷嗤之以鼻。
“誰知道你這證據是不是造假,為了給你們阮家開脫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。”
這話一說,已經有幾道目光懷疑的看向她。
“說的是,你這個女人之前還是侄兒的女朋友,一眨眼又變成了我弟妹。”
“這麼多變,可見你的話不能信。”
沉寂許久沒有說話,毫無存在感的人,正斜靠在門口,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。
他滿身酒氣,眼神卻清醒,此時還有一絲戲謔,看好戲的意味。
“四哥!”霍辭硯冷冷喊了他一聲,霍思成毫不在意的看過去,衝他笑的燦爛。
“我這是幫弟妹,若是沒有證據,空口無憑怎麼讓人心服口服?”
霍思成說的好像他在幫阮清歌一樣。
眼看霍辭硯還要說什麼,阮清歌搶先一步開口,她拿出了手機的照片。
“這個可以證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