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來陪我下盤象棋。”
熱絡的不像話,霍仲伯看都不看旁邊的蔣玉婷母子,讓阮清歌過去說話。
霍辭硯讓出一個位置,看著阮清歌的眼神中還有幾分驕傲討賞的意味。
阮清歌輕輕掐了他手臂一把,不正經!
霍辭硯這會兒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委屈,很像她以前養的一條金毛,被訓斥一下就眉頭緊蹙,兩隻大眼睛都是“你居然說我”。
這種感覺,真的很奇妙。
阮清歌牽起霍辭硯的手,在他掌心撓了撓。
霍辭硯的嘴角這才有點變化。
“誒?不行不行,這步棋我走錯了,重來。”
霍仲伯跟阮清歌下著圍棋,其他人則在一旁圍觀,出了偶爾霍南山咳嗽兩下,其他時間都特彆安靜。
“爸,您怎麼悔棋,這可不行!”阮清歌頭疼的看向霍辭硯,暗示他管管。
霍辭硯臉上閃過一絲無奈,在她手心寫寫畫畫,寫出了兩字。
“忍忍!”
“哎呀,清歌,我這怎麼叫悔棋?我這是深思熟慮。”
霍仲伯一邊說一邊手不停地拿回淘汰的棋子。
看阮清歌不說話,他往前湊了湊。
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,衝阮清歌耍無賴:“再說,你這也沒說不能悔棋嘛。”
下次她肯定加上!
阮清歌無奈的繼續下象棋,老爺子不知道哪兒學來的一手臭棋。
下不贏悔棋。
兩人之間十分和諧,蔣玉婷卻隻覺得無比刺眼。
霍仲伯這愛屋及烏也太愛了!
她猛地站起來走出病房,這裡實在是待不下去,臉都要笑僵了霍仲伯都不看一眼的。
都怪霍思成不爭氣,被一個賤人迷的神魂顛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