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卻能看到，他的雙眼是失焦的。
他看不見我。
即使他知道我應該就在這個地方。
“寧寧，是你嗎？”
陸雲霆的聲音微微發顫。
聽得我的心也跟著發顫。
陸菀終於明白了陸雲霆的意思，她渾身一顫，跑到陸雲霆的身邊，循著他的視線望向空無一物的半空。
“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？尹北月看見的是東寧嗎？”
陸雲霆沒有回答，可他的態度已經說明一起了。
陸菀整個人逐漸變得焦躁而迫切，“東寧！真的是你嗎？尹東寧！”
我想大喊，告訴他們我在這。
可這無濟於事。
我發不出一點聲音，更無法傳到給他們。
漸漸地，陸雲霆的眼神變得迷茫。
突然，他猛地回過頭，抓著尹北月厲聲道，“你能聽見她的聲音嗎？她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？”
尹北月卻像是已經被嚇破了膽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我也再次逼近了尹北月。
我想，如果她真的能聽見我的聲音的話，或許可以幫我帶話給陸菀。
但這時，尹北月突然暈了過去。
像是被活活嚇的。
“尹北月！”
陸雲霆瘋了一樣大叫她的名字。
“夠了！”
一直沉默不語的厲薄琛一副忍無可忍的模樣，青筋暴起地大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