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頭大哥一直從車裡的鏡子裡瞟著林聽,見她有些害怕,就主動關切地詢問:“姑娘,你怎麼一個人在公墓啊,咋子還傷成了這樣啊。”
林聽看著已經被鮮血染紅的手臂,臉上露出幾分譏誚。
鬼使神差的對這個陌生人訴說起了心腸。
“我是被彆人墓碑前的瓷片給劃了,是我老公,為了另一個女人......”
“然後他也不管你,帶著那個所謂的白月光妹妹走了?”
林聽默認,光頭大哥對著窗外唾了一口。
“呸!這壓根就不是個男人,放著年輕貌美的活人老婆不要,去疼惜什麼死了的白月光的妹妹,這人就是賤,非得失去了才懂得珍惜,沒事兒,姑娘,這種男的你犯不著和他生氣,對自己好一點,他總有一天會吃大虧的。”
林聽看著這光頭大哥的一頓輸出,臉上才綻放了幾分開朗的笑,“謝謝大哥,我會對自己好的。”
好心的光頭大哥雖一直和林聽說著話,但腳下的速度不減,用最快的速度將林聽拉到了醫院。
林聽謝過大哥後已經痛到麻木,自己掛了號等待包紮。
這個時間段的醫院裡人有點多,林聽獨自坐在冰冷的凳子上失神,經曆了一天的折騰,林聽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倒下了。
“這位病人,你還好嗎?”
溫柔的聲音從麵前傳來,林聽抬頭,看見一個麵容清麗的護士站在自己麵前,神情擔憂地看著她。
林聽搖了搖頭,苦笑了一下,沒有說話。
護士見此,眼裡帶著憐憫的溫柔都溢了出來,“那我去給你倒杯水,你就在這兒彆動。”
正想說不用,麵前的小護士就快步走到了飲水機前,接了杯水端過來。
“給,喝點水吧,我們護士長有點忙,如果你不介意的話,我也可以幫你包紮,就是可能包得不太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