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老夫人瞪了一眼和自己兒子氣質完全不同,渾身浪,蕩不羈的人,嘴角不自覺向下一撇。
果然就是個混混樣子。
周時聽著對司老夫人的話,也不生氣,雙手撐在桌上身體前傾“您的項鏈固然貴重,但對我來說......”
“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司老夫人皺了皺眉,她對周氏集團有一定了解,雖然不能和司薄琛集團抗衡,但百年老企業了,底蘊雄厚不說,在這個周時手裡還不衰反盛。
自己的項鏈在他的財力之下,確實不值一提。
心裡縱然對周時這態度不滿,但也不敢說他什麼。
溫妤看著周時這麼維護林聽,司薄琛卻都沒太大反應,心裡嫉妒得要命。
“可是,周先生,就算你們是形影不離的,那林聽姐姐去衛生間的時候,你難道也跟著的嗎?”
司老夫人又抓到關鍵點“小妤說得對!你怎麼知道衛生間裡有沒有她提前安排的人等著,然後把項鏈轉移了,倒手賣了隻管收錢就行。”
“我參加酒會時手包都在周時車上,根本就沒拿到會場去。”
“你說沒帶就沒帶,去會場路上呢,你有什麼證據,難不成我的項鏈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?”
司老夫人見說不過林聽,直接開始耍渾。
“你要是再不拿出來,我就,就......”
司老夫人漲紅著臉,“就”了好幾聲也沒說出個什麼。
林聽也翻了翻眼皮,索性擺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