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小張傭人丟了一句謝謝,轉身打車來到了司薄琛的集團樓下。
還沒來得及下車,就看到一個灑脫的身影從集團裡走出來。
“周時!”
周時停下腳步,看向從網約車裡步伐帶著一絲怪異地走下來的林聽,不由得皺了皺眉。
“你怎麼從司薄琛集團出來?”
麵對林聽提問,周時沒有回答,而是扯開了話題:“茶碗我已經完好無損的收到了,還得是你啊小林聽。”
林聽咧嘴笑笑,“你不也查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嘛,公平交易。”
周時點點頭,盯著林聽脖子上特意拿厚粉底遮住的吻痕,臉上的表情像開了染坊,“你······要是受欺負了,可以來莊園求我。”
林聽疑惑地偏頭,露出了衣領下更多的痕跡,周時清了清嗓子。
“我是認真的,跟我不用客氣,行了,我公司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周時最後的眼神林聽看明白了,立即捂住脖子,臉上青一陣白一陣。
司薄琛是欺負了她,可是單憑脖子上的吻痕,應該也不至於讓周時說這話啊。
林聽還是有些不明白,對著玻璃幕牆又往吻痕上補了厚重的粉底,這才踏進了集團大門。
“誒,你乾什麼的,要找誰?”
這次集團的前台工作人員換了一個,不認識林聽,見她直接去按電梯,趕緊上前攔住。
“我找司薄琛,我是她的······朋友。”
林聽本來想直接說是夫人,但想起之前答應過隱婚,想了一會才說出朋友兩字。
工作人員見她吞吞吐吐,自然不信,但還是保持著職業素養,“不好意思,今天我沒收到助理部門的來訪通知,你有什麼證據嗎?或者你讓我問問打電話問問助理部。”
林聽不想耽誤太久,直接讓工作人員打特助閆碩的電話,並報了自己的名字。
工作人員很不滿,平時一般人員來訪都是打給助理部的公用電話,哪有直接找特助的。
但見林聽理直氣壯,又一副跟特助很熟的樣子,隻好忐忑的撥通了閆碩的私人電話。
閆碩一聽是林聽,當即就直接下樓來迎接。
彆人不知道,他可明白得一清二楚,林聽是和自家老板在一個紅本本上的人,兩個人相愛相殺,整個公司除了老板,就是自己對林聽的所有生平背景了解得最清楚了。
領著林聽敲響了司薄琛辦公室的門,看見跟在閆碩身後的人,原本平靜的司薄琛頓時煩躁起來。
“怎麼,這才一會你就餓了?”
性暗示滿滿的一句話從司薄琛口中說出來卻無比禁,欲,沒有一絲情,欲的感覺,反而帶了輕蔑和諷刺。
閆碩識趣地退了出去。
林聽深呼吸一會兒,壓下昨天在車上的恐懼與痛苦,僵著臉走到司薄琛辦公桌前,將手機遞了過去。
儘量語氣平靜地告知了他自己查到的一切。
司薄琛往後靠著真皮椅背,長腿,交疊:
“我一開始就知道項鏈是劉媽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