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老先生，我很敬佩您的才華，曾經有幸瞻仰過你的作品，讓我大受震撼。”
周時微微頷首，相比平時待人接物不卑不亢的模樣，已經是做足了尊敬和討好。
但莫老連笑容也沒回應，疏離地點頭:“好，謝謝。”
看了一眼酒店大門，“我還有事，先走了。”
莫老說完就直接離開，周時還想上前說什麼，跟在莫老身後的助理兼保鏢立即側身擋住周時，絲毫不客氣地用眼神警告著。
周時臉色也有些許難看，關鍵時刻林聽開口:“莫老，您這個手鐲是時老師的作品吧。”
莫老身形一頓，轉頭看向剛才被自己完全忽視的女孩。
女孩身形窈窕，眼裡深不見底卻很堅定地看著自己的手腕。
莫老舉起手腕看了一眼，“是的，你認識老時？”
林聽皺著眉，微微低下了頭，但又思考了幾秒，緩慢地搖了搖頭。
她也說不清，走近看清這個鐲子的時候，腦海中閃過一些片段，片段裡小小的自己被爺爺抱著，進了一個屋子，屋子裡一個擺弄銀飾的老人對著自己笑笑，還遞了一個小銀鈴鐺給自己拿著玩。
老人麵前的桌子以及身後的牆上，全是製作好的銀飾，自己小手在上麵胡亂摸索，其中就有很多莫老手上的那種銀手環。
但是隻有一個片段，以及清楚地知道抱著自己的老人是爺爺，擺弄銀飾的男人是時先生，一切都很真實，卻又好像蒙上了厚重的迷霧，除此之外全是白茫茫一片，再沒有相關的記憶。
就像這段場景是憑空出現的一樣。
莫老以為林聽是在故弄玄虛吸引注意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。
借著莫老抬手的姿勢，林聽看得更加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