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沒有痞氣,但有著濃的化不開的憂愁。
半晌,周時仿佛想到了什麼,又是一臉狂放不羈的模樣把玩著胸前的金屬項鏈:“其實我和司薄琛那臭男人真的已經劃清界限了,隻有商業合作關係,倒是他的助理來找過我幾次,都是質問你是不是在我莊園。”
“林聽,不管我跟他有沒有曾經那段友誼,他也是你操淡的老公,他派人來問,我在沒有你吩咐的情況下,也沒必要隱瞞吧,而且到現在,幾乎每次他找不到你,都會來問我。”
“你看你們沒領證的時候,我不也一直護著你嗎?”
我現在也想護著你,但是你們領證了,我沒有正當理由了。
林聽聽著周時這有些著急,明顯想解釋誤會的模樣,心裡有些觸動。
他說的倒也沒錯,司薄琛除了每次都能精準的找到自己的位置以外,其他的自己告訴周時的事情,司薄琛也並沒有知道過。
難道是自己太敏 感了,周時雖然是司薄琛的人,但也沒那麼忠心?
還是說兩人之間有更多的密謀?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
聽著林聽這不鹹不淡的回應,周時簡直要將手中的金屬項鏈給捏碎。
“那跟蹤你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知道再解釋下去可能會適得其反,周時隻好又將話題給拉了回來。
林聽思考了一番,搖了搖頭“我也不確定是誰,甚至好像與之前在易陽跟蹤我的那個都不是同一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