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住三哥手的男人正是幫忙控製林聽的一位,年齡看起來反而是所有人當中最大的。
“三哥,她剛才說她是司薄琛的女人。”
見被稱呼為三哥的人臉上表情像吃了翔一樣惡心,“怎麼又是司薄琛的女人,他司薄琛到底有多少女人。”
“當時在他集團裡抓人我就有點心有餘悸,但想著一個員工而已,他司薄琛估計都不記得這號人,但是······”
那個高高在上,翻手為雲,覆手為雨的傳奇人物,與平頭老百姓的生活很遠,但心狠手辣早已深進人心,更何況,如果不是他,如今哥三個也不會落魄到連賭債都還不上。
“你···真的是司爺的妻子?”
林聽臉上掛著淚,點頭如搗蒜。
幾個男人麵麵相覷,再也沒了興致。
“三哥,咋辦,太硬了,咱真的啃不動,更消化不了。”
三哥思考了一番,讓人把林聽捆好,然後帶著三人走出了房屋。
“嗎的,這些婦人,才給老子一萬,差點著了她的道,等著,我聯係她。”
“喂,誒,我說顧芊芊,你這人怎麼不厚道啊,這麼個燙手山芋你都敢丟給我,都不夠老子買棺材的!五萬?彆以為我不知道,這女人是司爺的人,你彆說給五萬,給老子五百萬都不乾,有本事你自己來!”
“行,你自己來,還有,前麵綁架的錢,要麼翻三倍,要麼再給我加個零,不然我就親自把人送回去,再把你供出來,反正我光腳不怕穿鞋的。”
顧芊芊簡直要被氣死,這群人陷害林聽不成還反威脅她。
一口銀牙咬碎,仿佛用儘全身力氣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個“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