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薄琛神色一動,憤然一拍桌麵:“閆碩,我看你是越來越不想乾了,為什麼不早說!”
閆碩低下頭,一臉苦色:“司爺,因為還沒有確鑿證據,而且······那人前段時間去國外了,就是在易陽的時候。”
“那這次欺負林聽,他沒有參與?”
“不知,應該是沒有的,有傳言說他近期回國,但沒有實際證據能夠證明。”
“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?!”
見閆碩報告的所有信息都帶有不確定性,司薄琛的煩躁和憤怒到達了頂點。
這種完全掌控不了事物發展的感覺,簡直能讓人抓狂。
閆碩站在麵前,知道司薄琛是真的動了怒,脊背上滿是冷汗:“最近集團因為林聽小姐的事情,占用了太多集團資源,因此無法分心去調查此事。”
閆碩說完,擔心司薄琛又責怪自己業務不精,急忙主動認錯:“是我調度不周,自請扣除此月績效。”
司薄琛煩躁地閉了閉眼,閆碩說得沒錯,這一月確實因為林聽被拍攝不良視頻的事情給集團帶來了太大負荷,連自己都一連兩三天沒有得到休息,更彆說替自己操持整個集團事務的閆碩。
“算了,最近大家辛苦了,本月績效加倍,你再去好好調查這五年林聽在監獄的情況,及時報告。”
另一邊,林聽從警局處理完一切,正打算回顧家,想起自己還穿著周時買給自己的衣服,便想著再買幾套衣服回莊園換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