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聲望去,隻見笮融已經摔倒在地,雙手捂著臉在那裡哀嚎打滾兒了。
隻一會兒的功夫,不知從哪兒滲出來的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臉和胸口一大片。
所有人都驚呆了:這是什麼法術?
呂布本來還很帥氣的吹了吹鐵管上剩餘的硝煙,隻可惜根本沒人看他。
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笮融身上。
呂布哪裡會什麼法術,他隻不過是弄出了黑火藥。
由於時間倉促,他甚至不得不放棄了做一把燧發槍的主意,隻是讓鐵匠打了一根鐵管裝了個木托。
點燃完全靠引信,與其說是火槍,倒不如說是小口徑前裝火炮。
因為怕準頭不夠,呂布還特意在裡麵裝了鐵砂,
隻是殺傷麵積大了,威力自然就小了。
笮融的臉上身上被打進去了十來發米粒大小的鐵砂,雖然不能致命,可是那種皮肉被撕裂的感覺是真的疼啊!
再加上對於這種未知手段的恐懼,笮融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體麵?
嚎叫得好像案板上待宰的豬一樣。
“笮融,你這佛法護體也不咋滴啊!怎麼樣,還能不能繼續比了?”呂布問道。
笮融嚎叫回應。
“我可是已經手下留情了啊!你要是不比,趕緊認輸找郎中,說不定還能保住你一條命!”
笮融依舊嚎叫回應。
呂布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對陶謙說道:“陶公,你看今日的鬥法,是不是算我贏了?還是我再給他來一下子,當場打死了他才算我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