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......到時候你我就是袁紹路上的絆腳石了?”呂布假裝若有所思。
曹操嗽了一聲低聲說道:“當然,我也沒有十足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。
不過這麼多年以我對袁紹的了解,他是能做出這等事來的!
奉先兄,我當你是兄弟、是過命的朋友才跟你說這些話,可並沒有挑撥離間你和袁本初之間感情的意思啊!
你若是有彆的心思,就當我是在放屁!”
呂布卻是一臉嚴肅的說道:“孟德兄這是什麼話?咱們這交情,我怎麼會懷疑你的動機?
我和袁紹哪裡有什麼交情可言?不過是想跟他合作共贏罷了!
如此說來,是我想得太天真了?”
曹操見自己的話收到了效果,心中又是一喜,忙說道:“奉先啊,不是當哥哥的我說你,你啊,還是太傻太天真了!
你以為滅了公孫瓚,又可為民除害為國除奸,又可讓袁紹感念你一份人情,把平原郡讓給你。
你卻不知,這樣的舉動和與虎謀皮無異!
依著袁紹的性格,沒有了公孫瓚這個心腹大患之後,怎麼能容忍你我二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大?
袁紹可不像我這樣真心對你!”
呂布一拍矮幾說道:“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?”
曹操也將自己身前的矮幾一拍,震得幾上的杯盤都跟著一跳:
“沒錯!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!奉先你這句話說得實在恰當,一語道破了袁本初的心思!”
呂布故意又將難題拋給了曹操:“那以孟德兄高見,該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