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丹笑道:“太史將軍果然一表人才,穿上這身盔甲再帶上麵具,若是不知道的,還真以為是溫侯親臨戰陣了呢!”
單經也說道:“雖然是借了溫侯之名,太史將軍卻也是武藝超群治軍嚴謹。
若非一代名將,如何能如此輕易的奪回碣石山,並以千人擋住了公孫度數萬人的反撲?”
聽了這話鄒丹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。
他可是帶著將近兩萬人也沒能守住碣石山,被迫退回了漁陽。
和太史慈比起來自己簡直啥也不是。
太史慈卻嗬嗬一笑說道:“兩位將軍過獎了,我能攻下碣石山都是因為公孫度留下守碣石的人太少了,且他們又麻痹大意才讓我僥幸得手。
至於抵抗住數萬人,也是賴碣石山寨之險,又有鮮於輔將軍以及兩位將軍及時帶兵增員。
若是隻有我這千八百人,如何能擋得住公孫度數萬人?”
這話總算給了鄒丹一些麵子。
互相吹捧了一番,太史慈便進入了正題:“如今既然溫侯與公孫使君結成了同盟,便該同仇敵愾才是。
如今雖然暫時將公孫度擊退了,隻怕他並不肯善罷甘休,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會卷土重來。
我家溫侯的意思是,讓我暫時駐紮在碣石山,以防公孫度再來。不知兩位意下如何?”
鄒丹和單經對視一眼。
雖然這次多虧了呂布出兵斷了公孫度的糧道,逼得公孫度不得不後撤,而後又被趕回了遼東,可這並不代表公孫瓚就可以完全信賴呂布了啊!
讓這樣一個人守在這樣一個位置,能比直麵公孫度好多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