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在府上住得相當舒坦,嫂夫人給我安排的那個翠兒實在是難得的人兒,我還沒來得及感謝嫂夫人呢,就讓我再敬嫂夫人一杯!”
說著果然又倒了一杯酒。
蔡夫人含笑接了說道:“喲喲喲,聽聽溫侯這話說的,你可是請都請不來的貴客,當然要把溫侯服侍妥帖了才行,這可不是主人家該做的麼?這也要謝?”
說著又將杯中酒一飲而儘。
蔡瑁笑嗬嗬的說道:“都站著做什麼?坐下慢慢說!”
蔡夫人說道:“不了不了,我就是來跟溫侯說一聲,看到你將溫侯招待得這般妥當我也就放心了!我也該回去跟老爺說一聲去了,也讓他放心才是!”
蔡瑁卻攔住了說道:“哎!姐姐這借口找得也太蹩腳了一些,讓個奴才回去告訴姐夫,難道他還不放心麼?
溫侯這次來襄陽,你這做女主人的怎麼好偷懶?姐夫既然身上不方便,你也該替他陪一陪客人才是!”
蔡夫人白了蔡瑁一眼說道:“弟弟好不曉事!你們爺們吃酒看舞蹈,我一個婦道人家摻和進來豈不擾了你們的雅興麼?”
不等蔡瑁說話,呂布將大手一揮對一眾歌舞伎說道:“你們都退下吧,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。”
歌舞伎一個個也不知該不該聽呂布的,都看向了蔡瑁。
蔡瑁哈哈笑道:“都愣著做什麼?溫侯以後就是你們的主人,他說什麼就聽什麼!”
歌舞伎這才紛紛退了出去。
蔡瑁笑道:“姐姐看見了吧?溫侯還是願意你陪著!”
呂布也笑道:“正是,嫂夫人快請坐!”
蔡夫人這才道了聲擾挨著呂布坐了。
又重整杯盤,少不得說些恭維的話,蔡瑁又勾著呂布說些徐州等地的見聞。
呂布也是個能忽悠的,說起一些奇聞軼事來堪比說書先生,逗得蔡夫人花枝亂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