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壯公奴隸值錢四五貫,母的和年紀大些的值三貫,就取中間加個,按四貫錢一個,二十個奴隸才八十貫!
八十貫錢換這樣一幅好鎧甲你還覺得貴?
至於全鐵重甲,那更是耗時耗力的事,造價比棉甲貴一倍不止,要五十個奴隸過分嗎?”
夏瑤被問得啞口無言,確實,呂布的盔甲不管是布甲還是鐵甲,質量都沒得說,而且棉甲更是像為了他們北方人量身定做的。
夏天也可以穿戴,冬天也不會出現“都護鐵衣冷難著”的尷尬場麵,也可以避免“卸甲風”,確實是好東西。
現在聽呂布的口氣,這個加個隻怕是談不下來了,隻好退而求其次了。
因說道:“溫侯,這個加個,若是不降我們也可以理解,可上次我們送來了四萬多人,這次又是三萬多人,兩次加在一起也有八萬人了!
就算二十個奴隸換一幅棉甲,那也有四千套了,隻是我們隻收到了五百件棉甲,這次是不是可以如約履行,讓我帶三千五百套棉甲回去了?”
呂布聽了不由得勃然大怒,一拍跟前的八仙桌,桌上的茶杯茶壺嘩啦啦一陣亂響:
“什麼?第一批的棉甲還沒給你們?”
夏瑤嚇得一哆嗦,很快又恢複了鎮定,笑道:“正是,要不今天我也不會厚著臉皮來彭城求見溫侯了!”
就算呂布這邊不肯降價,隻要自己這次要回去四千套棉甲,那也足夠高句麗的戰鬥力提升一個水平了。
“這還了得!我這人最講誠實守信的,他們這麼做不是要砸我的招牌嗎!
誰!到底是誰敢趁我不在彭城如此膽大妄為!糜竺呢?讓糜竺滾來見我!”
呂布氣得虎目圓睜,胸口劇烈起伏,幾乎就要爆炸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