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紙片和木球一起燃起了熊熊大火,雷薄和陳蘭二人才又回到了箭樓中。
酒菜還擺在那裡,二人卻沒有心情再喝酒吃肉了。
“雷兄,你說......要不要將此事彙報給仲家?”陳蘭小聲問道。
“彙報?”雷薄將手中的紙團往幾上一丟:“彙報了又能怎樣?說不定仲家還會覺得我們有投降之心呢!”
陳蘭說道:“可是......不彙報,萬一讓仲家知道了,也會懷疑我們吧......”
“嗯......”雷薄也有些頭大。
袁術本就多疑,自從自稱為仲家之後更是疑神疑鬼的,一直都以為有刁民要害他。
沉吟片刻說道:“方才我已經下了禁口令,且城上的士兵又有幾個識字的?
現在仲家受了傷,想來也沒有多少精力過問這些事了。
若是問起了,我們就說這不過是呂布為了降低我軍士氣使出的手段,我們已經安撫了軍隊。
且擔心仲家的傷情,恐他著急,所以才沒告訴他。”
陳蘭點點頭:“也隻好如此了......”
而後二人又都沉默了,眼睛卻都看向了幾上的紙團。
還是陳蘭忍不住問道:“雷兄,你說呂布信上寫的雷霆手段......會是什麼樣的手段?”
雷薄苦笑道:“我若是知道就好了!罷了罷了,管他作甚!明天就能見識到了!來,吃酒!”
城外大營中,呂布等人也是跳著腳的往城上看。
這個木球本來設計的是內中裝有信和一顆小炸彈,預想的是木球拋出後到達城樓在半空中爆炸,讓紙片飛得到處都是。
顯然這種引信的引爆時間不是那麼好控製的。
“要不要再來一發?”黃月英問道。
呂布說道:“不必了,木球不是已經打上城樓了嗎?且已經爆炸了,想必他們已經有人看到信了,明天準備好了架炮轟他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