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野看著她眼裡的調皮和笑意,抬手掐了掐她的臉蛋。“我發現,你是越來越不怕我了。豈止是不怕,簡直膽大包天。”
“不,牧長官。我對你的恐懼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,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而已。”
牧野愛煞了她眉宇之間的狡黠,體內有些血氣翻湧,於是臉一沉。“動作快點,拖拖拉拉像什麼?”
向暖在心裡默默地翻了個白眼。
我又不是你的兵,乾什麼都要規定時間!
其實,以他的恢複程度,完全可以自己乾這事兒。但這人就喜歡折騰她,美其名曰給她表現賢妻良母潛質的機會。
誰說要做賢妻良母了?
腹誹歸腹誹,向暖還是加快手上的動作。雖然不如淋浴那麼暢快,可好歹也把他給收拾得乾乾爽爽。當然,每次清洗某個讓人羞恥的部位,那過程總有點雞飛狗跳。
某人絕對是故意的!
“好了,自己也進去洗一洗吧。”
“嗯。你也累了,趕緊躺下來睡一覺吧。”一身粘膩確實難受,向暖就聽話地拿了乾淨的衣服進去了。
因為某個暴君的霸道要求,這兩天兩個人都是擠在病床上睡的,她的那點行李早就從招待所搬過來了。
向暖站在蓮蓬頭下,洗了個舒服的溫水澡。剛剛關了水龍頭,還沒把身上的水珠擦乾呢,門就被推開了。
“你乾什麼?”向暖下意識地拿毛巾遮住緊要部位。
牧野將她手裡的毛巾輕輕一扯,隨手丟到了一旁的桶子裡,接著將她往懷裡一撈,低頭咬住她的小耳朵。“爺都好幾個月沒碰你了,你說我乾什麼,嗯?”
那個上揚的尾音實在是太性感了,向暖的心臟突突地跳了兩下,呼吸一下子就亂了節奏。
“你彆——”
牧野直接含住她的嘴唇,不讓她把那句爛熟的廢話給說出來。等吻夠,他才鬆開她被蹂躪得紅腫的嘴唇,沙啞著嗓音道:“彆跟爺說那種廢話。爺想要你,就現在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沒有可是。”
向暖意識到他今天恐怕是不會放棄的,明知道反抗沒有意義,卻到底擔心他的身體。“傷口要是裂開,怎麼辦?到時候你要受罪,我也沒臉見人了。”
“放心吧,沒這麼容易裂開。我小心點就是。你彆亂動,你越是掙紮,傷口就越容易裂開。”
總之,他今天就是要定她了。
“可是門——”向暖剛想再勸兩句,結果突然被他滾燙的唇舌襲擊,她頓時輕哼一聲。腦子也跟著熱乎起來,眼看就要燒成漿糊了。
“沒有人會進來。”除非鐘誌誠是個擺設,或者不想乾了。
向暖知道再說什麼都沒用了,又怕自己掙紮起來更容易弄傷他,隻好虛軟地貼在牆上,任他為所欲為。
恍恍惚惚間,她突然又想到楊子君。
男人的靈與肉果然是可以分開的。他心裡的人明明是楊子君,身體卻又可以對著自己表現得如此急不可耐,仿佛愛慘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