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故事很簡單,也很狗血。
葉文玲害得羅筱柔跟丈夫陳鬆延離婚之後,陳鬆延也沒有娶她。後來葉文玲不知道怎麼的就去了龍家做事。當時,龍天行的妻子已經去世了。
說起來,葉文玲這個女人是真有本事,居然將龍天行釣到手,還讓他不顧兒女的反對將她娶進門。不過,龍天行也沒真的昏了頭,早早地立了遺囑,直接剝奪了葉文玲繼承遺產的權利。也就是說,龍天行活著,葉文玲可以在龍家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。一旦龍天行去世,她很有可能被逐出家門,一無所有。這也是為什麼龍淵等人能夠容忍葉文玲在龍家上躥下跳的原因,他們隻當是養了一隻寵物,等時間到了要殺要剮都是一句話的事。
葉文玲跟龍天行相差了二十多歲,她如狼似虎的年紀,龍天行已經力不從心了,於是她吃了雄心豹子膽在外麵偷吃。
鄭魁運氣不好,就成了被葉文玲相中的那隻可憐蟲。也不知道葉文玲用了什麼手段做威脅,總之最後鄭魁被逼就範。
嚴格說起來,鄭魁和葉文玲還是遠方親戚。鄭魁到海城上大學,家裡特地拜托攀上高枝的葉文玲照顧著點,誰知道被她照顧到床上去了。
“估計也是有這層關係做遮掩,他們的事情才能這麼多年不被發現。又或者龍家人過於自信,壓根沒想到葉文玲居然有這樣的膽子。”
向暖聽得目瞪口呆,同時覺得特彆惡心。葉文玲這種女人簡直就是用來刷新彆人三觀的,什麼齷齪的事情在她做來好像都理所當然。沒見過這麼惡劣的人!
“後來呢?”
“鄭魁不想維持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,為了擺脫葉文玲,他就偷偷地來了榮城,並且跟家裡斷了聯係,隻偷偷地往家裡打錢。這一躲就是好多年,直到前不久葉文玲居然又找到他了。”
向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,這狗血的故事完全超出了她的接受範圍。像葉文玲這種人,罵她那都是臟了自己的舌頭!
“哎,老公。”向暖戳了戳牧野的腰。
一聲軟軟的老公將牧野叫得心臟酥麻,禁不住摟著她的腰來了個熱辣的深吻。
向暖被他親得大腦短暫空白,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剛剛要說什麼。開口之前,掄著拳頭嬌嗔地捶了他一記。
“老公,你相信鄭魁是被逼的嗎?女人還能說是被強-奸,男人要是沒那個心思,怎麼可能……”
牧野摸了摸她的腦袋,知道她看問題非黑即白,心思簡單得很。可這世界上很多事情,不是可以這麼明白地劃清界限的。
鄭魁家裡很窮,好不容易才供出這麼一個讀書人來。他上大學的學費和住宿費都靠的助學貸款,生活費全都是自己打工掙的。據說,他同時做好幾份兼職來維持生活。這樣一個人,骨子裡多少是有些自卑的,也不乏一些家境好的同學瞧不起他甚至欺負他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葉文玲對他的照顧就顯得彌足珍貴,也很容易讓他心生眷戀。他把她當成一個大姐姐一樣來敬愛,甚至可能是依賴。結果一不小心就被葉文玲給帶到坑裡,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。
“大多數人十幾二十歲的時候,心性都還不成熟,在感情方麵尤其如此。年少輕狂,哪能不犯錯?很多人在這個年紀經常做錯事,甚至是原則性道德性的錯誤,那都不奇怪。我不想為鄭魁開脫,但我看得出來,他這個人品性還是不錯的。何況,誰沒有過去?就是犯了罪,法律還給人改過自新的機會呢。”
向暖點點頭,內心感慨萬分。
是啊,誰沒有過去呢?揪著那些前塵舊事不放,真的沒什麼意義。
可對曉敏來說,原諒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?
“牧長官,你現在不是十幾二十歲的小夥子了,你可不能犯原則性錯誤啊,否則我絕對不原諒你。”
“瞎想什麼!”牧野手掌一抬,就拍在了她的屁股上。“一個你爺就伺候不過來了,還能招惹誰?”
“哼哼,可那不好說!還有,你這是嫌棄我難伺候的意思嗎?嗯嗯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