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“剛剛從高鐵站直接過來的。”特地過來給她一個驚喜。
向暖聽了,再次甜甜地笑了起來,但是想到他風塵仆仆地趕回來就立馬來接他們,又覺得有些心疼,怕他累著了。
牧野還特地給母女三人帶了禮物。
湯圓和果果都是玩具,所以直接在車子裡就拆了玩兒。
給向暖帶的是一條絲巾,樣式材料花色都是最上乘的。
向暖當場就給試了,得到果果熱烈的掌聲和誇獎。“牧長官,你覺得呢?好看嗎?”
“當然,你穿什麼都好看。”說著,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向暖一眼。
這讓向暖立馬想起他之前說過的那句:不穿的時候最好看!
“流-氓!”
“媽媽,流-氓是什麼?”
“流-氓就是你爸爸這樣的。”
果果瞪圓了眼睛,眨巴眨巴幾下。“啊?爸爸為什麼是流-氓啊?”
向暖沒辦法解釋了,隻得使出殺手鐧——轉移話題!
牧野勾著嘴角悶笑,笑她搬石頭把自己的腳給砸了。
越想越氣,向暖直接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,不過他開著車,她也沒敢真的用力,也就是做做樣子而已。
回到家,張媽已經準備好晚飯了。
一家子吃飽喝足之後,果果繼續鼓搗她的新玩具。
湯圓則被爺爺奶奶給霸占了。
向暖樂得輕鬆,乾脆拉著牧野出門去遛彎,順帶聊聊向晴那件事。得知他把向晴的一根手指頭給剁了,向暖差點兒瞪得眼睛脫眶。“你真的下手了?不是逗我玩兒?”
“真的。我一貫的主張是,隻有血的教訓和絕對的疼痛才能讓人記得深刻。”
很多人都喜歡動之以情曉之以理,但這種辦法湊效的時候當真不多,偶爾湊效也是因為對方本來就沒壞到那個份上。
向暖還皺著臉,倒不是同情向晴,更不是覺得牧野做錯了,純粹是覺得被剁掉一根手指頭得多疼啊!她想想就覺得很疼,甚至自己完好無損的手指都有了痛感。
“那,向玉林什麼反應?”
“他給我跪下來了,求我不要傷害向晴。”
向暖沉默了許久,突然笑了一聲。“不奇怪,向晴再怎麼一無是處,也是他的寶貝。”
相反,她向暖就算滿身是寶,也終究無法在他心裡占據一席之地。有時候,事情就是這麼不公平,讓人連爭取的資格都沒有。
“沒事,你隻要知道你是爺的寶貝就行。”牧野伸手將拉到樹蔭下,然後將人牢牢地圈在懷裡。
向暖抱著他的腰,甜甜地笑。“我知道啊,所以我不難過,隻是就事論事而已。那,你給向晴安排了什麼工作?”
“她現在在戒毒所,等從戒毒所出來,就讓她去做清潔工掃大街。”
“她能乾嗎?”向暖表示很懷疑。
“爺自然有辦法讓她聽話。”
向暖點點頭,臉在他胸口蹭了蹭,果斷轉移了話題。她表麵上看著跟沒事兒的人似的,但眼神毒辣的就能看出來她還是有點難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