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逸塵很直接,直接翻身壓在了她身上,含住她嘴唇的同時動手剝她的衣服。他空窗多年,如今對著自己的女人,自然君子不起來。
傅明月本能地抓住衣襟,卻沒有用多少力氣,很容易就被那隻有力且靈活的大手撥開,然後睡衣扣子一顆一顆被解開。她不是個矯情的人,所以隻穿了睡衣和底褲。睡衣扣子一開,上半身就門戶大開了。儘管是在黑燈瞎火中,她還是臊得臉發熱發紅,心跳也更快了。
高逸塵一言不發,隻是用最快的速度將彼此都剝了個精光。熱熱的皮膚貼在一起,燙得兩個人都有些心驚肉跳口乾舌燥。
傅明月大腦一片空白,身子抖個不停,下意識地抱住他寬厚的肩背。
“忍一忍。”他吻著她的耳朵說。
傅明月還沒明白他的意思,疼痛就已經襲來,然後是陌生而可怕的情潮。
高逸塵的體力和自控力都十分驚人,結束的時候,傅明月感覺自己好像死過一回又活過來,連手指頭都是酥麻無力的。
沒有“疼不疼”“還好嗎”之類的交談,換了一會兒,高逸塵就直接起身去浴室注滿浴缸,然後將傅明月放進去。“彆滑到水裡,我去換床單。”
傅明月閉著眼睛應了一聲,聽到腳步聲出了浴室才睜開眼睛。她的腦子還處在酥麻混沌的狀態,但不妨礙她害臊臉紅。
不一會兒,高逸塵就進來了。他一絲不掛,身材好得一點都不像38歲的男人,甚至很多二十多歲的男人都不會有這樣的好身材。九頭身、寬肩窄腰大長腿這種東西都是天生的,後天就是拚死了也很難有多大的改善。而高逸塵在樣貌方麵,明顯是個天之寵兒。
水聲動蕩間,他已經跨進了浴缸,將傅明月撈到懷裡。
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之後,兩個人這樣抱著泡個澡,著實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。
傅明月體力不支,加上情緒劇烈起伏之後又回歸平靜的疲憊,很快就昏昏欲睡了。高逸塵抱著她做出臥室,她都沒睜一下眼睛,腦袋沾上枕頭就沉沉睡去。
關了燈,高逸塵卻沒直接上-床,而是走出客廳,在黑暗中點了一根煙,安靜地抽了起來。有許多片段和畫麵在腦海裡一一呈現,最後又一一退場,留出足夠的空白。就好像人生,不管從前填得多滿,總會留出那麼一塊地方,給當下,也給未來。
一根煙抽完,高逸塵站到窗戶那吹了一會兒,確保煙味散儘才進了臥室。黑暗中,他抱住蜷縮成一團明顯很沒安全感的人,調整好姿勢才閉上眼睛。
傅明月這一夜睡得很好。她在監獄裡弄壞了身體,冬天總是手腳冰冷,有時候睡到半夜都感覺不到暖和,加多少被子都沒用。但這一夜,她感覺渾身都暖融融的,每一個細胞都透著暢快,連帶著夢鄉也是黑甜的。
第二天,傅明月是在騷-擾中醒來的。有人將身體的另一半埋在她的身體裡,不被吵醒就是怪事了。她睜開眼睛才發現,天都還沒完全亮呢。
發現她醒了,高逸塵的動作也放開了,直接摟著她又來了一回持久不下的纏綿,時間和力道都比昨晚更加可怕。
結束的時候,傅明月一點力氣都沒了,連哼都沒哼一聲就睡著了。
而窗外,天已經大亮。看樣子,又會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冬日。
這次高逸塵沒抱著傅明月去洗澡,而是給她簡單擦拭了一遍,好讓她睡得舒服一點。他自己已經沒了睡意,乾脆穿衣起床,走進書房去把落下的工作給處理了。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處理起工作來也很有效率,比平常快了不知道多少。
秘書季諾最近很蛋疼,他們的工作狂高總最近跟換了個人似的,三天兩頭就遲到早退,甚至乾脆曠工!以前他希望老板能有點私人時間,不要隻有工作,活得沒有一點人氣。可是,咱不能直接從一個極端跑到另一個極端不是?
在電話裡聽著大Boss發號施令,季諾哭的心思都有了。他怎麼這麼命苦啊!
工作處理告一段路,高逸塵瞥了一眼時間,然後站起來,去了臥室。
傅明月還在睡,而且睡得很沉,連姿勢都沒變過。
高逸塵在床邊站了一會兒,轉身又去了廚房,開始動手準備吃食。
按照傅明月的意思,她是打算睡到天昏地暗,什麼時候想醒來再醒來的。不過,她最後還是被人從夢裡撈起來。
“起來,吃點東西再睡。”
傅明月不耐煩地拂手,想讓這惱人的打擾趕走,結果不輕不重的一個巴掌就這麼打在了高逸塵的臉上。她一個激靈,頓時就嚇醒了。注意到自己的手還在人家臉上呢,她立馬咽了一口唾沫。“我——”
“起來吃了東西再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