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黃,一個人賞他們兩巴掌,讓他們長長記性。”
“是。”
在小山般高大威猛的玄黃麵前,這些安保人員就像小雞崽子。
被玄黃兩巴掌打得暈頭轉向。
“雪兒,你以前住哪?先帶我去你住處看看?”
趙雪兒聞言神色一僵,麵色為難道:
“葉哥哥,要不還是彆看了吧?”
“都到門口了,怎麼可以不請我進去坐坐?雪兒你說是不是?”
“那好吧。”
趙雪兒帶著葉不凡向豪華彆墅旁,一排低矮的建築走去。
越走葉不凡臉色越難看,這排低矮的房子,一間間都是存放雜物的。
怎麼可以住人。
趙雪兒走到其中一間破舊的房門前,用小鑰匙打開房門,請葉不凡走了進去。
房間隻有二十多平,裡麵擺放著一張簡陋的木板床。
床上鋪著薄薄的被褥,葉不凡試了一下,很硬,硬得咯骨頭。
床邊立著一個破舊衣櫃,裡麵放著趙雪兒僅有的幾件洗得發白的廉價衣物。
還有一塊破碎的鏡子,和一把吱吱作響的椅子。
其他再無長物。
“你以前就住在這裡?”
葉不凡不敢置信,臉色難看至極。
身價幾十億的趙氏集團,大小姐居然住在這種地方?
幾百米外,就是那座富麗堂皇的趙家彆墅,和這一貧如洗的雜物間形成了鮮明對比。
“三年兩個月零四天,自從我得了這個怪病,變得又醜又啞以來。
我就一直住在這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