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聞警察就走了出去。
過了幾分鐘,聞警察滿臉是汗地跑了過來,“徐大廚的兒子徐國,在兩個星期前受了傷,目前處於掛職狀態,因為太年輕無法辦理內退,所以鋼鐵廠就以去外地學習為借口,保留他的職務,讓他掛職,也就是不上班照樣拿工資!至於城北的老板,竟然有一個姓徐,但不叫徐國,還有一個姓餘。”
哦,真是有意思,事情越來越有趣了。
城北的老板,竟然一個姓徐,一個姓餘!
難道是兩人合夥開的?
可若是合夥開,徐大廚不可能說自己隻是個放哨的,不可能每次偷完就分一百塊錢。
因為,這不合理!
“聞叔叔,你先去審問餘大廚,稍後我們再商量。”顧依一臉笑意的說。
聞警察點了一下頭,轉身,就走了。
顧依看著徐大廚的筆錄沉思著,既然他的兒子是處於掛職階段,那他完全可以繼續不說,因為說不說都對他兒子的工作沒任何影響,都對他兒子的前途沒任何影響。
畢竟掛職的人,不可能有任何升職的可能性!
而且流言蜚語也對他兒子沒任何作用。
因為,他兒子根本不上班啊。
但,為什麼他卻說了呢?
還在筆錄中一再要求,不能找他兒子的麻煩。
而且從筆錄可以看出他非常的配合,可以說是,隻要不找他兒子的麻煩,他可以把任何事都說了。
這一舉動,難道不是多此一舉?
明明知道他自己的兒子不上班,處於掛職階段,還一再要求不能為難他上班的兒子。
不能影響了他兒子的晉升!
他為什麼明明都知道,還一再說這種廢話?
他在隱藏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