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顧依鬆了一口氣,還好,沒有拍。
隻要暫時不動許意,吳蘭就不會警覺。
隻要不警覺,她依舊還可以像以前那般順著許意摸出吳蘭,和吳蘭背後的人。
“那就暫停,不要拍了,也不用引許意去夜總會了,一切回歸正常,隻需要跟蹤許意和吳蘭就好。”顧依鬆了一口氣說。
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才說,“晚了,許意已經和一個女人進了我們裝攝影機的賓館了。”
聽到這話,顧依臉上一白,怎麼這麼快就去賓館了!
難道他們就不在夜總會跳會舞,喝會酒嗎?
進了夜總會就去賓館嗎?
那女的這麼有魅力嗎?
還是許意太好色,根本禁不住誘惑?
完了!
這怎麼辦?
吳蘭若是知道了,怕是更會藏好狐狸的尾巴了。
她讓人跟蹤了那個委托店的老板十年了,都沒發現他和住在軍區大院裡的人有一絲聯係。
如今她好不容易抓住許意這條線索,但卻因為她的決策失誤而丟失了。
這以後,她還如何找住在軍區大院,和那對擁有特殊命格的姐妹?
還如何知道是否還有人和她一樣擁有空間和特殊能力的人?
還如何知道上一世的許意為何如此那般殘忍地待她?
想到所有的線索會因為她提前動了許意而斷掉,她就滿眼的懊悔和自責。
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先動許意?
十年她都等了,怎麼現在就等不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