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曄被顧依的小手撓得心都跟著顫了一下。
他一把握緊顧依的小手，壓著晦暗不明的嗓音道，“彆鬨，好好走路。”
顧依聽到他的話，愣了一下。
彆鬨？
她鬨什麼了？
他不知道身後有人嗎？
卻見燕曄握緊她手的手微一使勁，一把拉過顧依，把她抱在懷裡。
再用另一隻手放到顧依的頭上，輕輕摩挲了起來，眼角都含著笑意道，“又不乖了，是不是，嗯？”
說完，還用低沉又滿帶磁性的嗓音拉了一個‘嗯’的尾音。
聽得顧依心都跟著顫了一下，臉也紅得燙人。
她揚起在夜色中顯得愈發晶亮的眸子看了一眼燕燁。
卻見燕燁正眼角含笑地低頭看她。
然後便見他按下她抬起的頭，揉進懷裡道，“乖。”
話音一落，就聽見腳步聲從他們身旁走了過去。
直到腳步聲再也聽不見，燕燁才放開顧依，恢複了以往的淡漠，“剛才，不好意思，情非得已，不得不得如此。”
顧依點點頭，抬起手指放到臉上。
似在為漲紅的臉頰降溫，又似在平複急速跳動的心臟。
她一邊輕拍臉頰，一邊心道，為什麼她會害羞？
兩人明明是為了躲避對方的追蹤，才不得不如此。
所以，她為什麼不好意思？
為什麼會臉紅？
再說，兩世加一起，她都活了五十年！
怎麼還會害羞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