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大川臉色憋的鐵紅,依舊陪著笑:“哪裡能,已經沒知覺了,醫生說開始骨質增生了,估計這輩子都廢了。”
薛寶刀見他這副狗樣子不由滿意的笑了,深吸一口煙衝著天花板吐了一口:
“不是我說你,你乾村廚這事兒我可沒招惹你,又沒妨礙你做生意,你為了一個勞改犯你何必低聲下氣的來求我呢?”
劉大川低著頭搓了搓手咂咂嘴說道:
“大鵬那孩子孤苦伶仃的就謀個生計,也不妨礙薛老板您發財,您就網開一麵放了他這一回吧。”
薛寶刀猛的放下雙腿,身子前傾:
“當年你不是很橫嘛?古月灣出來的廚子多厲害呀,如今怎麼跟狗似的做了村廚,哈哈......也有你今天求我的份兒?”薛寶刀享受一般將煙蒂掐滅,倏然臉色沉了下來,咬牙切齒道:
“你給我跪下磕頭,我就饒了他。”
劉大川猛地抬頭看向薛寶刀,眼裡閃過無儘的隱忍,他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,往事曆曆在目。
不錯,他也是古月灣出來的,可薛寶刀做的事實在是天理不容,他把大小姐害的太慘了,把古月灣變成了彆姓,他就是個吃裡扒外活脫脫的走狗。
劉大川自認耍手段絕對不是他對手,但是大鵬好不容易改過自新重新開始,這回恐怕一輩子就毀了,劉大川緩緩的低頭把膝蓋放在地上。
就是因為,行業的黑他見過,人心的暗他嘗過,所以斷然拒絕況大鵬喊自己師父,生怕自己的債被挪到他身上。
至於優優她不一樣,隻是想跟著賺錢生活費,也沒有什麼複雜的前景所以他可以認這個徒兒,卻斷斷不能認況大鵬。
“求......求薛老板放過我徒弟,以後我會嚴加管教,絕對不礙著薛老板您的眼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劉大川沉沉的將自己的額頭擱在地板上,後槽牙隱忍的顫抖,一不留神就要咬碎。
“不錯,以後見到我給我低下頭做人。”
薛寶刀翹起二郎腿滿意的說道:“起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