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到那兩間土房院子裡時,羅優優一眼看見自己師父正跟況大哥小酌呢,這不是好好地嗎?還喝上酒了。
“師父,咱們來生意了。”
劉大川見徒弟來了,歎了一口氣一點反應都沒有,跟霜打的茄子似的。
“哎......沒那個心力啊,我這正跟小況商議著呢,還是把店轉讓了吧,一直離在這也是耗租金。”
羅優優一愣,看看二人,發現這師徒倆人一個比一個蔫:
“為啥啊。”
況大鵬努努嘴:“咱師父被瑩瑩氣壞了,這丫頭就是不聽勸,為了能找那小白臉,跑到紡織廠找了個在大食堂給人打飯的活兒,咋叫都叫不回來,死活不聽勸,昨個把師父給氣暈了。”
羅優優一聽這話頭皮都麻了:“啊?”
天,她可真沒想到,劉瑩瑩這個麼實心眼,要是擱在自己身上,那不一樣得給氣死,家裡的飯店不幫忙,跑到大食堂給人打飯。
“師父,您也彆生氣了,正好咱們接了個活,李傑他媽死了,這回出三百塊錢請咱們去做飯呢。”
羅優優趕緊掏出五十塊錢:“您瞧,定金就給了這麼多呢。”
況大鵬一愣:“師父,這回還真不少。”本以為這事兒能讓師父高興高興。
劉大川好似沒反應過來,呲溜一口酒,剛放下酒盅:“你說啥?那混蛋小子他娘死了?”
“是啊師父,而且人娘家表姊妹也出手大方,一開口就是三百塊錢呢,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,隻做一頓流水席,一共就十來桌,怎麼樣師父?”
羅優優眼裡放光,心裡暗想,這下有精神吧。
誰知劉大川眼珠一怔:“這麼高的價格明顯不對勁呐,丫頭,你沒乾過白事呢,你不知道這裡頭的行道,跟我說實話到底為啥這麼高?要是有古怪這錢可不是咱們能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