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陳二狗也不藏著了,直接推開門卻不敢進來,撓撓屁股嘟囔了一句:
“我最信優優的話了,肯定是瞎說的,我找他們去。”
本以為是一句開玩笑的話,誰知道,沒十分鐘,陳二狗就跑回來了,身後跟著三兩個婦女罵罵咧咧的。
——傻子還打人了?咋了,說錯了嗎?指不定懷的是個野種呢。
——傻子打人了,陳村長,你必須得給個說法。
這一聽,好像事情鬨大了。
“滿月你彆擔心,我去看看。”
羅優優出門一看,乖乖,陳家院子裡來的三四個婦女其中一個還是供銷社的嬸子,一個個的蓬頭垢麵,身上那是什麼?一股股臭味。
陳二狗此刻扛著一個笆鬥套在頭上,以作防護措施:
“你們說我媳婦兒肚子長東西了我才打你的,哼,再說我媳婦兒,我下回就不扔牛糞了,我扔屎粑粑,我......我放雷子炮專炸你們家茅廁,炸你們家的雞窩豬圈。”
“......”羅優優要不是打小就認識陳二狗,他說這話確實讓人大跌眼眶,可此刻,他拿個笆鬥套在頭上做啥?是不是被人打了嚇得?
——真特麼是個傻子,傻的冒煙。
——你看看你這個憨貨還有人樣嗎?指不定生的孩子也是個憨子。
“你再說一句試試,嗚嗚嗚......”
誰知,陳二狗當場哭了起來,舉起笆鬥朝著罵罵咧咧的幾人砸了過去,順手拎起做家具剩下的木棍衝了上去。
“二狗哥。”羅優優趕緊上去喊,但是誰知道這家夥一邊哭一邊衝進人群,也不分是誰剛才罵的他,見人就打。
一邊打一邊喊著:“不準說我媳婦兒,不準說我媳婦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