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到這,羅優優也覺得尷尬了,怪不得接電話的那人火氣這麼大。
原來是被氣的。
“對不住了張大爺,確實是我媽。”羅優優不好意思的撓撓手背。
說著,張大爺從脖子上摘下鑰匙,打開了唯一一個上鎖的抽屜,從裡頭拿出一個信封來。
信封上寫著名字羅鐵頭,金額兩百六十六。
“你爸上個月被罰了點錢,呐,你數數,我可是沒動啊,這上頭都是處部財務那邊寫的字兒。”
張大爺遞給羅優優。
羅優優抖了抖,確實裡頭還有鋼鏰,一邊拆開看一邊問道:“我爸一個月多少工錢?”
“白班三百二,一個月吃食堂,沒補貼,值夜班的話一天有兩塊錢的補貼,那就是三百八差不多,畢竟,遇到大月了,那得按三十一天算,要是一個月兩天休息的沒休息,那就多拿四塊錢的補貼。”
張大爺儘量解釋清楚,省的差了一塊兩塊的到時候說不清。
羅優優看了,裡頭一毛都不少,桌上的鬨鐘顯示下午三點半了。
這個時候回去,到租房也就傍晚了,但是羅優優還有個問題。
“張大爺,您知道我爸他在城裡都去什麼地方打牌?”
張大爺一聽連連擺手:“我不知道,我又不會打牌,不過京北城裡大街小巷老人廣場什麼的地方,都有紮堆打牌的,這個季節這麼冷,應該沒人在室外打牌了。”
“哦,謝謝張大爺您。”羅優優連連道謝,由於再三又提到。
“張大爺,您真是個好人,我想請問您一下,是不是來上墳燒紙的都得從您這做個登記。”
張大爺點點頭:“那必須得登記,這裡可不是普通的公墓林,還有皇家園林呢,前幾年有幾個窮瘋的人挖人家墓,事兒就鬨大了,所以,出入必須得登記,丫頭,你問這個做什麼?”
羅優優思來想去,看了看外頭的大雪,想想隻能這麼辦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