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,在這一瞬間腦袋全是空白的,甚至有些不認識這個男人是不是那個和自己同床共枕,纏綿的那個老公了。
病房外,已經亂成一團了,擔架不夠用,醫生親自背進來。
劉大川撇撇嘴:“這哪兒買的冰糖葫蘆,也太酸了。”
羅優優這才回過神來:“山楂做的肯定酸。”但是腦袋那根線好像斷了,半截腦回路都是空白的。
她看見他用的好像隻有拳頭。
這......把一個一米七多個頭的保鏢,一拳給......給打飛出去了。
羅優優自知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靈魂,可一拳把人打飛出去,她感覺電視劇裡的導演也不敢這麼拍。
羅優優突然覺得腳一軟,差點摔倒。
還好拽住了窗簾,可她臉色依舊是煞白的。
“丫頭?”劉大川就吃了一口冰糖葫蘆,此刻發現丫頭不對勁,強撐著想坐起來:“丫頭?”
“啊?”羅優優這才回過神來。
可是腦子裡瞬間湧入潮水一般的思緒,他打人的時候太可怕了,特彆是他的眼神,好像所見之處全是死人,連一絲的生氣都沒有。
那股狠勁兒,和優優平日裡看到的完全不一樣。
難道自己嫁了一個狂魔?不對不對,他平日裡還是很溫柔的,人長得帥氣,又有前途,而且,還有點木訥,感情方麵,有點直男的那種憨憨的感覺。
哪裡錯了?
“你咋了?”劉大川問道。
羅優優這才冷靜下來:“沒啥,我看人打架呢。”
劉大川好似興致很高,興許是在床上躺了幾天,躺的他無聊,伸長了脖子想看外邊的世界:
“哪裡打架了我看看。”
羅優優根本不敢回頭再看一眼,那本來落了一層薄薄的雪花,如今已被染成紅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