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小時後,賀春霜穿著一身夾棉金絲線繡製的旗袍來了,將手裡鑲嵌著各種珠寶的手提包隨意丟在沙發上,脫下身上的黑色裘皮。
馬漢林不耐煩的抽著雪茄,斜眼瞟向賀春霜,眼珠瞬間落在了她那高開衩的部位,一看就知道又去跳舞了:“你還知道回來?”
賀春霜麵無表情嘴角勾起冷哼道:
“彆在我麵前耍臉色,如果沒有我,你會有今天的地位?”
馬漢林聽聞此話瞳孔一縮,氣焰直衝天靈蓋,差點一槍要崩了她,可很快他生生咽下這口氣。
賀春霜倒了一杯茶遞給馬漢林:“我還不是為了你們馬家的將來?如今咱們膝下隻有一個女兒,如果沒有特彆優秀的女婿,將來誰繼承這麼大的家業?”
馬漢林很快消了氣焰,有些話雖然說的格外紮心,但是都是實話,當年,要不是有賀家支持,他自然十八個膽子也不敢這般異想天開。
再加上,最近這幾年他有了個壞毛病,導致某些功能明顯減退。
如今,膝下隻有一個女兒,而且那丫頭想起來實屬頭疼,不過細想也不能怪她。
圍著女兒轉的那些小夥子,十個有九個是奔著馬家的基業來的,還有一個算真心,那就是個沒出息的窮光蛋。
馬漢林放下茶杯:“有頭緒了?”
賀春霜慢條斯理的說道:“我那個遠房表姐嫁到了京北這邊的那家,你應該記得那家的那雪丫頭吧,胖的險些沒法生活自理,今兒偏偏和褚家定過娃娃親。”
“褚家?哪個褚家?”馬漢林悠悠的問道。
“還能有哪個褚家?祖上是開礦廠的,後來走了運,挖到了石油,到這一代褚家已經算是石油界屈指可數的地位了,而且這孩子青年才俊,十歲就出鍋了,而且如今已經留洋回來了,才十七歲,還是褚家老大的獨生子,叫褚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