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大川這麼一說,羅優優嚇得站起來,眼珠瞪得溜圓,腦海中浮現出二十一世紀在電視上看到的畫麵,咬著紗布,然後啊的一聲,就把那啥給割了。
劉大川看她那小樣嚇得麵無血色,好像很滿意似的嘿嘿一樂:
“傳言說是這把刀上有幾百條刀下魂,如果不遵守祖訓,做了欺師滅祖大逆不道之事。就會請出訓刀以閹割,久了,即便不出刀,刀下魂也會讓這人斷子絕孫。”
羅優優又後退了一步,我滴媽呀,訓刀?要不改命叫斷子絕孫刀不更貼切?她一直好奇訓刀為什麼會這麼嚇人,原來搞到現在竟然是個嘎卵子的玩意兒。
羅優優下意識使勁撓了撓手背,此刻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樣,咽不下去吐不出來的,委屈巴拉的看向劉大川。
劉大川卻略帶尋味的看著羅優優:“知道為什麼馬漢林怕這把刀了吧。”
羅優優哪有時間思考這個問題,如今,隻要一看桌上的這大括號,腦子裡全是被嘎卵子的畫麵。
劉大川突然轉變話題一:“上次我在醫院嘛馬漢林,所有人都覺得我瘋了,就你好奇為什麼,我現在告訴你,當年害死我先師的人就是他。”
此話說出,劉大川的表情特彆的凝重:“馬漢林他豬狗不如,如今權力太大,怎能讓我先師在天有靈能安生?”
他突然提高嗓門,羅優優猛地回過神來:
“劉叔,你彆動氣,小心崩線。”
誰知劉大川自從知道自己的病沒有想象的那麼嚴重後,人也變得狂了起來,他大手一揮:“崩線了也怪老子命軟,怨不得他人。”
羅優優有一瞬間是心疼的,沒成想,發完脾氣的劉大川坐下來抱著碗把剩下的米粥仰頭乾完了。
羅優優下意識撓撓手背,斜眼看了一下那把刀,不知怎的,劉大川不說還好,這一說,總覺得上頭真有幾百個冤魂,不,是雀雀魂。
“劉叔,要不......”羅優優小心翼翼試探:“咱們先去醫院辦個出院手續?好歹,從醫院跑了有點難聽,辦了出院手續,咱是光明正大走出來的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欠了醫院不少住院費呢,您說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