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你不也一樣?平日裡家裡老母雞下的蛋也沒見你舍得吃過半個,怎麼舍得拿出來送給王月梅?不還是想巴結人家?
——這有啥好爭的?村裡出了個大人物,咱們臉上都有光,我這是跟著高興。
——不過王寡婦你湊什麼熱鬨?
豁牙孫的嘴一個都沒饒過——不是聽說你家大壯和二壯都被你前夫帶走了嗎?
——你們以前對優優那丫頭冷嘲熱諷的,整天死胖子死胖子的叫人家,這一轉身還給當菩薩給供上了?我就不能托優優在大城市找個有錢的伴兒?
——哎呦喂!
此話一出,幾位婦道人家酸的後槽牙癢癢,等了寡婦剛走,幾人又議論起來。
瞧寡婦長得那熊樣,還想在大城市找個伴兒,我呸!
此刻,王月梅家裡清靜了,這才把重點放在來者口中截靈刀的話題上:
“啥?那刀還有名兒啊。”
阿坤意識到這老婦女啥都不懂,但是,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省的惹麻煩,乾脆強壯客氣的說道:
“是的,優優特地讓我來拿那套刀具,有急用,你要是現在拿給我的話,我連夜就趕回京北,晚了恐怕耽誤大事兒。”
王月梅嘶了一口涼氣,蹭的一下站起來:“那可不能耽誤我閨女的大事兒。”
起身就要去優優沒出嫁之前的閨房去找:“不對啊,啥大事兒啊?我閨女是不是出事了?”
瞬間,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阿坤隻能繼續騙:“也不是什麼人命關天的大事兒,很快就要舉辦廚藝比賽了,優優姑娘有一身好廚藝,如果能拿獎的話,那可是名利雙收。”
此話一出,王月梅放下心來:“參加比賽呀,那可是大事兒,你等著我去找找。”
此話一出,阿坤哪裡熬得住:“我來幫阿姨一起找。”
王月梅沒當回事,一擺手說道:“不用不用,我女兒藏東西隻有我能找到。”
可是阿坤還是跟到了那破屋門口,人卻沒進去,最近連陰天,屋裡一股子潮濕黴臭味,著實是熏死人了。
再加上這破屋就一個窗欞還是木製格子樣式的,連她也沒法跑。
很快,王月梅就找到了床底下,嘴裡不由得犯嘀咕:“咦,出嫁的時候她沒有帶,以她那丫頭的腦子也就隻會藏在這了,咋還沒有呢。”
從床下鑽出來的王月梅四下看了看,丫頭的房間很簡單,桌子,椅子,一個破舊的高低櫃,還有一張床。
難不成,在高低櫃下?
這一挪動,還真在下頭。
阿坤見狀趕忙使眼色,下人上去便把用床單包裹著的包袱給搶了過來。
王月梅本想說點什麼,當時愣了一下:“你這小夥子咋毛毛躁躁的?這東西可是鑲金的,值錢著呢,你要是給摔壞了得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