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好似喊破了一般。
靠近村口居住的王月娥這才聽到動靜,剛一出門,身後的大強子也披著衣服出來了:
“媽,咋了?”
王春娥哆哆嗦嗦的指著那輛車:“我早就發現不對勁,大強子,那人絕對想害你家優優。”
害優優?
陳家本來就是在村口西邊的住戶,李滿月聽的清清楚楚。
撐著身子站起來,雙手捧著總覺得要掉下來的肚子,趕緊到了堂屋客廳抓起電話。
呼吸粗重,口中緊咬著牙,眼神卻格外堅定,她能這一生全靠優優的幫助,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麼事,可有這麼個機會回報,她隱忍著疼撥通了縣小學的值班電話:
“快,找,找陳玲玲,我......我是她大嫂,家裡有急事,速回。”
啪嗒一下,手裡的話筒掉了。
喂,喂?
村口。
陳二狗,把父親攔在身後,指著即將出村的那輛轎車:
“給我下來,這是大陽村,除了我爹,我說了算......”
二狗子身高一米八,體態寬厚肩膀寬大,那從前隻顧著吃的大肚子也凹陷下去了。
乍一看去倒和肩寬腰窄的樣子有那麼一點接近。
唯一不接近的是他那一臉的稚嫩嘟嘟肉。
——陳村長,他搶了優優家裡的寶貝,陳村長可以要給做主啊。
有不少人不敢說話。
不知情的唯唯諾諾互相議論,咋了這是,發生啥了?
——不知道啊,我昨天在縣裡呢,回來後聽說有個當大官的給發錢呢。
陳滿倉,此刻根本不在線,他壓根沒想到,兒子真的康複了,此刻就站在自己麵前不足兩步的距離。
那身板好直啊。
祖宗十八代都說,脊梁骨要直,才是做人的樣子。
那一瞬間,陳滿倉恍如隔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