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就是,我還以為是找的姘頭呢,結果是大兒子回來了,切,窩囊廢。
王月梅,不管多少人看著,擰著羅鐵頭的耳朵:“你給我進家來,我保證不弄死你。”
“哎哎哎......媳婦兒,疼,輕著點......”
羅鐵頭疼的弓著身子隻能就著媳婦兒的力道弓著腰往家裡去,剛跨進門檻:“媳婦兒,包袱,包袱!”
“什麼包袱,瞧你這出去幾年穿的跟收破爛的似的,你先想想自己怎麼死再說。”
王月梅加大了力度,甚至覺得自己的指甲已經掐進了男人耳朵裡,誰知,羅鐵頭還是一下子掙脫開,轉身就跑出去,一把撿起包袱,趕緊把上頭的灰塵拍打一下。
即便自己的左耳被擰的紅裡發紫,還流出了些許血跡,他笑著打開包袱。
瞬間,一遝一遝的鈔票從包袱裡滑了出來。
看熱鬨的人本在說三道四,瞬間看直了眼。
——我的天哪,這得多少錢?
不少人喉結動了動往下吞了一口唾沫,眼珠子直勾勾盯著,1,2 3 4 ,得有五遝錢,每一遝錢得有搬磚那麼厚。
王月梅也看傻了眼。
“媳婦兒,這幾年大城市不好混,我想著得多攥錢,這是我這些年攢下來的,一共五十萬,月梅,你看看夠給孩子娶媳婦蓋房子了不。”
羅鐵頭說這話的時候,皺著眉頭,下意識抹了抹癢癢的左耳,這才發現流血了。
王月梅動作遲鈍,她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麼多錢。
就連身邊圍觀的鄉親們的竊竊私語,她就像是聽不見一樣,一步步走到男人麵前。
羅鐵頭長處一口氣,擦了擦額頭的汗,看上去是躲過一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