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今兒打一場,就打一場,以後絕對不打了。”
其他人每一個乾說話的,就連老王家兒媳婦兒站在一旁也不敢吭氣。
誰不知道羅鐵頭是個氣管炎?
不過他也是個好男人,一輛自行車把王月梅這接回來,成了家,生了三個孩子,王月梅也孝順,就算是婆婆臨走之前那兩年得了癔症,連人也不認識,不是打就是罵,挑剔到了骨頭縫裡,但是人家月梅,就好生伺候著。
一點都沒虧待,孩子也照顧的很好。
“鐵頭叔,要不,您回去吧,晚上過來吃飯就成。”老王的兒子小聲的提醒。
“走啥啊,彆走,接著打,這回不打一百塊錢一把了,打三百的。”王月梅其實已經氣得牙癢癢了,本來以為這貨會改。
這倒好,往年,打兩毛錢一把的,後來打五毛錢的,這倒好,打起五十塊錢一把的了,行,老娘就讓他打大的。
誰知就這個時候,二狗說了句敞亮話:
“嬸兒,打小的是玩,打大的那就叫賭了,鐵頭叔,您剛回來還是先回家吧,今兒晚上在王叔家吃,明天到我家去吃,我兒子都快會走路了,您可從來沒去過呢。”
此話一出,王月梅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一番二狗。
他長得人高馬大,之前那股憨憨傻傻的樣子還真的好了,說起話來像個大人模樣。
二狗看著嬸子這麼瞅著自己,他撓撓頭笑笑:“嬸兒,你也彆見怪,我是聽說鐵頭叔回來了,來陪著打兩把,我平時是不喜歡打牌的,所以,您彆生氣,有時間常來家裡坐坐吃個飯。”
二狗子說這就要走,突然想起什麼:
“嬸兒,優優姐什麼時候回來?我好長時間沒見她了,我記得我爸說,我住院的時候她幫了不少忙,對了,還有建軍哥。”
王月梅臉上浮現出成就感來,她的閨女天生心善。
但是這個時候羅鐵頭突然站起來了:“咱女婿真是宋建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