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怡想的很清楚,葉淩風的腿好了之後,他必定是要重整旗鼓,重聚人馬,報仇雪恨的。

兵馬未動,糧草先行。

後勤保障尤其重要。

買好地,時怡帶著兩個丫鬟去了縣城的牙行。

“這位姑娘,想買什麼樣的下人?”

一個掌櫃模樣的男人,看著三十多歲,穿著長衫,手拿折扇,風度翩翩地走過來。

“回這位掌櫃,我家小姐想買一個廚子,廚娘也行,要廚藝好一些的,最重要的要簽死契,要忠心。”

掌櫃聽完,又看了時怡一眼,時怡點了點頭。

“兩位稍等。小德子,上好茶。”

一盞茶的功夫,掌櫃帶了五個人過來了。

一個圓臉大肚的胖子,一個乾淨利索的中年婦人,一個眼睛滴溜溜轉的中年男子,還有一個低眉耷眼的年輕女子,最後是一個麵白無須,白白胖胖的男人。

嗬嗬,這裡還有這樣的人!

有點意思!

時怡的目光,從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逡巡而過:“介紹一下自己吧。”

胖子原本是京城酒樓的廚子,被同行陷害,被賣至此。

中年婦人是家傳廚藝,後來被酗酒賭錢的相公賣了還債。

中年男子和年輕女子是夫妻,孩子病重,賣身給孩子治病。

時怡的目光落在麵白無須的男人身上。

“回夫人,小人名叫王德福,原本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廚子,後來我家老爺納了個貴妾,還有了三個月的身孕。隻是後來小產了,她就說是我在飯菜裡下了藥,大太太就把我賣到這裡來了。”

男人平靜地敘述,看不出悲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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