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過來，一直圍著她轉。
晚上吃飯時，沈念念為了表示對他們的感謝，親自露了一手。
這孩子雖然生在富貴之家，卻沒有吃過尋常的農家味道，倒吃的津津有味。
晚上秦局長沒有回來，第二天上午才風塵仆仆的回家。
今天是周六他不工作，但特意為了張長遠的事忙了整整一晚。
“怎麼樣了？有沒有搞清楚？”
江芸走過去，一邊順手去接他的公文包，一邊擔憂的詢問。
沈念念也從房間走出去，目光裡全都是期待。
秦局長猶豫片刻，才歎了口氣。
“我昨天想了一夜的辦法，可是由於廠裡有些人的證詞沒有辦法推翻，暫時不能把人放出來。還有放狗咬人和苛待下屬這兩件事，如果有證據能證明你老公是清白的，可以放出來。
不過你放心吧，我這邊會在想想彆的辦法，你回去村裡也去再想想。如果有更多的證詞證明純屬汙蔑，我這邊使點勁，絕對能萬無一失！”
有些話，他沒有說的太直白。
可沈念念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，忍不住苦澀的扯了扯嘴角。
在她生活的年代，從來都是疑罪從無。
可在八零九零年代時，如果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，就算是疑罪也要從重處罰。
那些彆有用心的人，正是抓住這個機會，才開始做文章。
不過這也是整個社會的問題，不是她一個人能改變的。
與其去撼動規則，倒不如適應規則。
那些人能夠汙蔑張長遠，她也能想到辦法去改變！
“我知道您的意思了，多謝你們的幫忙，我現在就回村裡去想想彆的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