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念見了,立馬就洗了手,消了毒。
做了一番措施,她這才是說。
“你們都先讓讓,彆妨礙到了燈光,妨礙我給他包紮傷口。”
工人們卻圍的不敢往後退。
沈念念看他們沒有任何動作,皺皺眉。
“你們這是在乾什麼?”她當即反問。
張長遠則說了一句。
“是啊,讓她包紮吧。”
可其他的工人們卻有些不太信沈念念,“您愛人,到底是不是醫學專科的呀?”
“是啊,這也不是我們多嘴,萬一沈念念不擅長包紮,導致您這手上留下了後遺症。”
“可往後,影響的——可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,不能夠怪我們多言!”
其實,工友們的關心也並不無道理,張長遠聽到,之後卻是一臉的堅信模樣。
“我信沈念念她能夠幫助我的手複全。”
其他工人聽到這話,還是想要說些什麼。
“可是您都已經這樣了,要送到衛生所或者是附近的醫院吧。”
劉放搖搖頭不行,“那裡太遠了,而且現在夜深了,沒有幾個醫生願意半夜爬起來給他看的。”
張長遠也早就考慮過這些。
不過比起這些時間上安排問題,他隻是確定無疑的相信:沈念念肯定能夠幫著自己包紮好。
“好了,你們彆再說了,彆影響沈念念替我包傷口了,你們再這樣說下去也會影響到她心態的。”
工人們勉強點點頭,可眼裡還都是不信的神色。
他們懷疑,沈念念這一手包紮術下去,很有可能會將張長遠的手弄廢。
也就是他們還圍在這裡之內,不肯退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