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大夫的診所並不算大,但麻雀雖小,依舊五臟俱全。
平日裡的診金也並不算高,還有些人看病給不起錢的吳大夫都讓他們寫個紙條先賒賬。
村頭老張家大半夜的背著女兒到診所裡頭來,不停的敲門。
“吳大夫,救命啊。”
診所後頭是一間小平房,放著床,家具也特彆的破敗簡陋。
吳大夫著急忙慌地將門給拉開,就看到流著淚的老張頭抱著自家閨女。
“吳大夫,你趕緊給我看看我家閨女吧,他這發燒怎麼也退不下去,這娃就要燒傻了。”
他趕緊從老張頭的懷裡接過孩子,單手翻了翻孩子的眼皮。
瞳孔都往上劃,眼看著是有點渙散的模樣,吳大夫趕緊就讓老張頭,拿帕子沾沾涼水。
翻箱倒櫃的找到好幾瓶酒精,擦拭著小女孩的身體。
老張頭時不時摸著女兒的額頭依舊滾燙。
“吳大夫,你給我說這可怎麼辦啊......我家就這一閨女。”
昏暗的燈光下,吳大夫做出了決定:“我給這小女孩針灸退熱。”
現在情況太著急,而且又是大半夜的,根本沒法上醫院裡頭打吊瓶。
“吳大夫你就治吧,我是放心的把孩子交給你。”老張頭同意了。
吳大夫從最底層的抽屜裡拿出了布包,展開一根又一根的銀針,在昏暗的屋裡頭泛著銀光。
老張頭咽咽口水,心裡頭有些發怵,乖乖勒,這麼長的針,要是紮到娃娃的身上,那不得疼死?
“吳大夫,你真的要這麼治療嗎?可是娃娃年紀這麼小,她受不住啊。”
準備下針的吳大夫收手,看著猶豫不決的老張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