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昌的心涼入穀底,看媽堅定的神色是要把自己關到屋子裡頭。
“你這是乾啥?孩子好不容易有站起來的機會,你還想斷他的一切生機,他以後還怎麼娶媳婦生孩子!”盧嬸子不滿的站起來對抗。
“而且小昌大了,可不是由你說的算。”
老倆口針鋒相對起來,盧嬸子在旁邊拉架,那左右不是人。
同床共枕的人更能夠戳心肺管子。許母看著他那張老臉都覺得晦氣,吐口水在地上。
“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,小昌是我的孩子,我把他看得比我的命還重要,我絕對不會把它交給不行的醫生。”
想著那先鋒稻穀的吳大夫和丫頭片子對比起來,心中的天平還是慢慢的傾斜向吳大夫。
人家行醫多年,那說明是問診的一把好手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能耐坐診。
“爸媽夠了,你們就不能夠尊重小昌的意見嗎?他雖然是個孩子,但今年也16了,這年17,18都能夠娶媳婦兒了。”盧嬸子試圖從中調和。
但下一秒她的耳朵就被許母給拉住。
“你也是從老娘肚子裡這樣出來的,怎麼現在嫁人了就忘記養恩了!”
這屎盆子扣在盧嬸子的頭上,她是喘不過氣來。
“啊,這逢年過節我哪一年沒給您送年禮,哪年沒給你們養老。錢我這做女兒的夠儘職儘責了。”
三個人不分你我的爭吵起來,小昌見狀,側著身子悄悄地挪到門去。
他不想聽這些沒用的廢話,也趁他們還沒有爭論完就趕緊跑出去。
不想被媽關回屋子裡麵過不見天日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