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父也是氣不過了,悶頭就坐在椅子上抽著,濃煙的味道在室內裡擴散不出去,就連盧嬸子都覺得嗆得很。
煙葉子飄散出來的濃煙,遮蓋住許父的臉龐。
他的立場誰都能夠看得出來,更何況是同床多年的老伴。
煙杆子在桌上敲了敲,抖出點灰來。
“你要是這麼能耐,你就把孩子給我拉回來,到時候這日子也不用過下去了,正好分道揚鑣。”
“你要是敢去搗亂的話,我的話就放在這裡頭聽不聽你自己分辨。”
原本還鬨著要追出門去找人的許母放慢了腳步又坐回到椅子上。
盧嬸子看著安靜的氛圍,到底還是爸能夠將媽的脾氣給治好。
“那村口的吳大夫都說了,那個女人就是黑心甘,你們還擺明相信人的醫術。”
“你個小丫頭片子能有什麼技術?他要是這麼能耐早就去縣裡頭上班了,還用窩在這山溝溝裡頭?”
許母氣的胸特彆的悶,她哪是不為孩子好,就是為孩子著想太多。
可惜這個家沒有人懂得她內心的想法,他閉上了嘴巴不吭聲。
盧嬸子見狀勸導:“再給沈念念兩個月的時間,小昌一定能夠站起來。”
兩個月的時間並不長,而且她發現今天小昌回來的速度又快了,而且腳步也越發的輕盈。
甚至背著他們偷偷走過去,連點聲響都沒有發出。難道這不是好事嗎?
往日許昌走路的時候總是拐著腳,鞋子摩擦地麵發出刺拉的聲音,那隻腳根本就使不出勁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