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姑說的眼淚直下,痛苦的捂著胸口處不斷的悼念著已經去世的哥哥和嫂子。
“阿遠當初哥嫂還在的時候,你還是小豆丁那麼大,是誰含辛茹苦的幫著你們一把,現在這些事情你全然忘記了,還是沈念念這個賤女人的枕邊風吹的好啊。”
說著,姑姑帶著強烈的惡意,看著正在手術的急救紅燈,心裡麵想著要是那賤女人就這麼死了也好,到時候就沒有人會來搶張家的財產。
沈德明和沈偉都在邊上看,看劉放急匆匆的出去打電話。
對於女婿的所作所為,沈德明還是滿意,至少沒有偏袒親戚,就將念念給推出去。
“不就是一件小事嗎?而且這藥是吳大夫給我的,跟我沒有任何一點關係。”
“你們要是想找人算賬就去找吳大夫啊,找我做什麼?我隻不過是鬼迷心竅,聽了他的話。”
姑姑慌不擇亂的說道,試圖將所有的禍水都轉移到吳大夫的頭上,將自己撇得乾淨。
她能有什麼錯,隻不過是聽信一點謠言,想要破壞兩夫妻之間的感情罷了。
劉放醫院的繳費總台處借電話。報警後又走回來,看著混亂的現場。
姑姑看到他回來了,眼神觸動,默默的走向門口處。
“你現在是想要去哪?等警察來了,你在他麵前好好的解釋。”
張長遠擋在門口處攔住姑姑。
“我隻不過是有些口渴了,想要過去喝點水。”姑姑絞儘腦汁想著逃離的辦法。
一旦警察來後,恐怕她就得被戴上銀手套給帶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