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讓彆人,我自己畫的。”陸昭有些得意,“我這一手丹青還拿得出手吧?”
她自小跟一個國學大師學做國畫,得了一手真傳,今日用上了,也算是沒有白費。
簡單的一句話,寧恕卻愣住了。
陸昭什麼時候會作畫了?
他壓下心底的疑惑,轉了話題,“你趕回來不是為了賞賜嗎?怎麼不看?”
陸昭瞪他,“你要是不來,我已經看上了。”
寧恕後退,把路讓出來,“請。”
“這些珍珠是番邦進貢的,都是上品。”寧恕跟在她後麵介紹 ,“你可讓人做一些首飾,或是墜在衣服上。”
陸昭搖頭,直接繞開珍珠,“不喜歡,我喜歡鑽石。”
“什麼石?”寧恕沒懂。
陸昭再一次感歎古代人的落後,“就是一種透明的石頭,硬度很強,切割的角度正確的話,會非常好看。”
“不過最好看的是粉鑽和藍鑽,但那些很稀有,我估計這裡還沒人開采出來。”她有些想念自己的鑽石首飾了。
陸昭想到這個,更想穿回去殺了蘇奕青了。
要不是那個蛇精病,她剛拍回來的那套首飾就不會跟自己天人永隔了。
她想得太入迷,沒注意自己剛好站在寧恕前麵。
“啊對了!”她忽然想起珍珠可以乾什麼了,轉身就往後走,直直撞到寧恕身上。
平時都能躲開的寧恕,這會卻跟沒反應過來一樣,在陸昭撞過來的慣性中,直接抱著她摔了下去。
陸昭覺得自己好像碰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——她猛然睜開嚇著閉上的眼睛,剛好對上近在咫尺的寧恕的眼睛。
陸昭盤算,如果她對上的是他的眼睛,那麼她嘴上軟軟的就是......
“這是什麼狗血發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