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會。這怎麼跟我看過的係統文不一樣，我選擇了武力值，不應該直接給我嗎？”
“要是我自己鍛煉得到的武力值，為什麼還要扣我的生命點！”
係統：“50點你想成為高手，算盤珠子都崩我臉上了寶貝兒。”
好吧，沒騙成功。
係統繼續介紹：“選擇醫術值後，會匹配當前朝代太醫院榜首的標準，提供專門的醫書、教學方案等，確保一年後達到目的。”
陸昭又問，“這兩個我不能都學嗎？”
係統如果有實體，都要翻白眼了，“當然不能。”
“我必須現在選嗎？”
“不必須。”
陸昭想罵人，“那請問您為什麼要現在跟我說呢？”
係統：“我這不是為了緩解你的尷尬嗎？”
尷尬？
陸昭想起來了，低頭，就看到寧恕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對勁。
“你看我乾嘛？”
寧恕已經放棄糾結她為什麼對自己是特殊的了，挑眉，“看你準備在我身上坐多久。”
陸昭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剛才係統說的尷尬。
但是本著隻要自己不尷尬，尷尬的就是彆人的宗旨。她慢慢起身，若無其事，“哦，一時把你當作軟墊了。”
“那你坐的舒服嗎？”寧恕微笑。
陸昭心裡已經在罵人了，好好的一句話，為什麼從他嘴裡說出來就那麼奇怪呢？